雪莉·马尔福

德赫|宁天;真幸|东唐(东雷)|椿梓|凛遥凛|青黄|双花|曹郭|JN|萨杰;DNF死灵暗帝|剑三苍云万花|梦100樱花🌸|阴阳师 吞吹 黑白酒茨博天~德拉科•马尔福|日向宁次|夜刀神狗朗|立海全员厨 大本命小海带|杰克船长…(⁄ ⁄•⁄ω⁄•⁄ ⁄)

[POT][真幸]森林

雨相棘:

*完结,短


*翻硬盘翻出来的,应该没发过,我感觉那时候打算写成中短篇……


*基于POT背景的社会人paro


*路人女视角


*试试看LOF会不会屏……






关于能采访到幸村精市这件事情,藤田始终深感意外。在她的印象里,这位新晋艺术家平日实在太忙,有时追新闻他前日分明在法国,隔日却又飞回日本东京,晚上却在神奈川出现,也有同行和她抱怨预备着的专访提纲总是拍不进幸村的日程表。虽然如此,在幸村今年的第一个装置个展揭幕的前半个月,藤田还是尝试着给幸村的工作邮箱发去了专访请求的邮件——


无论行不行,总得碰个运气吧!想到这里,藤田用力敲了一下回车键。


运气偏偏真的来了。


幸村回了邮件,说是展览最后一天下午有两个小时的余闲,“如蒙不弃,藤田小姐可以约在这个时间吗”,他在邮件里这样写道。


哪有什么的不可以的!


于是专访就这样被约定了下来。




一直到采访临近尾声,藤田还是觉得此事蛮奇妙的,因此便顺口问了一句:“因为知道幸村先生平时日程排得很紧,这次能有幸采访到还真是很幸运呢!”她没有直接问出“为什么我能约得到您”这样的愚蠢问题,算是提了一个可接可不接的话头。


“因为啊。”这位年轻的艺术家笑起来——这让他深蓝色的眼眸仿佛映着月光的湖水般动荡着,“您的姓很巧啊,那个著名美术馆的名字*。”


像是半开玩笑似的,却又符合艺术家与生俱来的随性。藤田愣了那么一两秒后便笑出声来:“真是您的个性呢,就像这次最重要的装置一样。”说到这里,她忍不住回头望向自己身后,展厅正中的巨大装置——


那是一大片静默的森林。


玻璃钢制成的颀长树干向高处延伸,分杈的枝梢上长出一片片叶子,有些镶嵌了瓦蓝若天穹的玻璃,有些则镶嵌了叶片最为原始的绿色,却是瓷烧的厚釉,更多的叶片镶嵌的是凹面的镜子,若是站在森林里抬头望去,便可看见蓝绿交错之中映照出无数个小小的自身。


这件作品引发了强烈的热议,藤田在采访之前看过网上的各种艺评,大多倾向于是人类与自然的关系一类,从自然审视渺小的自身等等说法,她自己倒是同意,只是到了现场才发现了一个最为有趣的安排——评论对于这件装置的正反面的理解似乎有点儿偏差。


实际上,那些璀璨的蓝、绿以及镜子全数朝着背面,正面是黑色的素面亚光玻璃钢,形成了高大的漆黑剪影,站在这样的阴影之下,更多的感受到的是浓重的压迫感,而若是能扛着这样的压抑绕过正面,陡然一转,便可看见那些宛如璨星似的色彩。


这可真是一件太值得细细品读的装置了。


藤田以这个装置的主题发问,得到了幸村有些含混的回答:“这大概就是生活吧——只是我认为不如先面对阴影。”


藤田突然联想起听说过幸村在国三时得过一场险些丧命的重病的旧闻。




“啊,人来了。”幸村低头看了看手表,对藤田笑着说,“真是准时。”


诶?


藤田循着幸村的目光看去,有一位男性通过侧门进来了——


这人长得高大,被高悬的展厅灯光照出棱角分明的脸,藤田觉得对方面熟,却又说不出在哪里见过。


“下午好,幸村。”


这人跑到幸村面前说道,似乎是很着急赶过来的。他注意到站在幸村身边的藤田,藤田连忙自我介绍:“我是艺术杂志的记者藤田,和幸村先生约了采访。”说完递上了名片。


“你好,我是真田弦一郎。”对方这样说。


啊。藤田听到这个名字终于想起来了:“您就是网球运动员真田先生?”这位是总能在体育节目上运动员,藤田虽然对于网球运动没有什么兴趣,不过真田弦一郎的名字却还是熟悉的。


可是……


她把有些疑惑的目光投向幸村——没有想到这样一位新锐艺术家和网球运动员有联系。


“我国中的时候可是网球部的。”幸村笑道,“真田是当时的副部长,管部员的时候很严格呢!”


“管幸村先生也很严格吗?”藤田很难想象幸村被人管束时的样子,好奇地问道。


“是呀。”幸村从善如流,“非常严格。”


“幸村……”旁边的真田似乎有些着急,转头对藤田分辩说,“没有的事!”


由于长相的原因,真田给藤田的感觉的确会是十分严厉的性格,此时对方紧张地和自己解释幸村分明是开玩笑的回答,藤田更感觉到这位知名网球运动员平日里该是特别一本正经的。


这样的幸村和真田能成为好友,藤田有些出乎意料,不过看起来两个人关系非常亲近——但和藤田印象里的“好友”,似乎又有点微妙的不同……


不同在哪里呢?藤田还来不及细忖,就听见幸村问道:“搬到正式展厅来看,是不是和在工作室里看有不一样的感受?”


真田盯着那片森林很认真地看了片刻,还是皱着眉头说:“不好。”


这真是大胆的发言了。


藤田惊讶地看着真田,哪有人这样当面说作品不好的。


“我觉得你还是画那种红花绿叶的画儿才好看,这种……”真田指着那片森林,“黑乎乎的,不利于身体健康。”


藤田真正意义上的张口结舌——作为幸村的作品粉,要不是幸村在场,要不是这位是幸村的朋友,她很想当场指出“这是利用大型装置营造出威压的氛围!你这人完全不懂!”——


可是,身为创作者的幸村听到这样的话,反而有点儿乐不可支:“你说得很有道理,下次我弄点别的。”


哪里有道理啊!幸村先生不要被他乱带好吗!


“我……”


藤田打算说些什么,幸村却突然回过头来对她笑道:“看吧,属于副部长的严厉生活管理。”


这下轮到真田一脸“我不是、我没有”表情地不知所措了,但他仍是说:“还是那种花草好看,比较健康。”


藤田当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应该是幸村“抽象花园”那个系列的油画,从某方面来说能将这个系列概括成“红花绿叶”的人,也是很厉害了。


“那下次我挂几幅在卧室里。”幸村回答他。


“哦对了。”真田举起手里的纸盒,“蛋糕,我刚路过那家店买的,你和藤田小姐分,我去给你收东西,在工作间是吧?”


幸村点点头,真田就往展厅深处的工作间走。




“您和真田先生的关系真好啊。”藤田感叹道,然后礼貌性地尝了一小块真田带来的草莓蛋糕,“我和国中社团的部长们都没有再联系了,看到您现在的情况,我也有点怀念自己的国中生活了呢。”


“是啊,能到现在确实不容易。”幸村似亦有所感,他回头凝望着矗立在展厅中的那座以黑色面对观众的森林,沉默不语。


藤田似乎感觉到了什么。




回来后的第一件事,藤田先去查了幸村国中时期所在的学校网球社团的信息,虽然对于幸村青少年生涯竟然选择加入网球社团非常惊讶,但……


更惊讶的还在后头。


藤田望着立海大附中历届网球部获得的奖项,以及历史各位部长的信息,瞪大了眼睛。


她再次想起当时真田朝她着急说着“没有的事”时候的表情,忍不住拍着桌子大笑起来。




END




*:指的是藤田美术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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